The Present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（“国际现势”）

The Crisis of Capitalism （ “资本(ben)主义的危(wei)急”）

标(biao)题为《国际现势解说提(ti)纲》（简称《提(ti)纲》），下面括号里写着(zhe)：“供二科一(yi)队用”，这是我们判断这本(ben)小册(ce)子是红(hong)军大(da)学课本(ben)的确凿证据。

唯一(yi)无二的红(hong)军大(da)学

二科是红(hong)军大(da)学的一(yi)个部(bu)分。

1936年6月1日，中国群众抗(kang)日红(hong)军大(da)学在陕北安定县(xian)（今子长县(xian)）瓦窑堡举(ju)行开学仪式。毛(mao)泽东兼任学校教育(yu)委员会主任和政委，黄埔(pu)军校毕业的林彪、罗瑞卿(qing)则分别担当(dang)校长和教育(yu)长，广西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莫文骅任校党总支(zhi)部(bu)书记。红(hong)军大(da)学（图3）设三(san)个科：第一(yi)科为高级(ji)科（科长陈光，政委罗荣桓），主要培训师团级(ji)以上干部(bu)，40来人，包(bao)括林彪、罗荣桓、罗瑞卿(qing)、刘亚楼、陈光、杨成武、周建屏、彭加伦、王平、刘惠农、边章武、许(xu)建国、苏(su)振(zhen)华(hua)、张纯清、张树才、张经武、张达志、黄永胜、杨立三(san)、邓富连(lian)、刘鹏、罗保连(lian)、贾力(li)夫、符竹庭、武亭、谭政、彭雪枫、张爱萍、耿飚、贺晋年、赵尔陆、陈士榘(ju)、谭冠三(san)、莫文骅、郭述申、宋裕如、童小鹏、吴富善、萧文玖、洪水等，全是红(hong)一(yi)方面军的战将。第二科为下级(ji)科（科长周士第），主要训练营团级(ji)干部(bu)，共225人。第三(san)科为平凡科（又称附(fu)属步兵学校，科长周昆，政委袁国平），主要训练班、排干部(bu)和红(hong)军老(lao)战士，约800人；这三(san)个科共九个队，学员上千人。高级(ji)科、下级(ji)科学制(zhi)八(ba)个月，平凡科学制(zhi)六个月。

第1、二科的在职干部(bu)有14人，专职教员只有杨兰史、罗世文、张如心等3人。学校的向导干部(bu)多由学员兼任，林彪、罗瑞卿(qing)、莫文骅、陈光、罗荣桓等既是向导干部(bu)，又是学员，边学习边事情(qing)。

图3 抗(kang)日红(hong)军大(da)学校址(zhi)

关于二科一(yi)队，开国中将曾思玉（图4）曾回忆称，1936年夏，他(ta)在红(hong)一(yi)军团司令部(bu)任侦探参谋，争取(qu)到去红(hong)军大(da)学学习的机会，被分配在二科一(yi)队。在原(yuan)红(hong)一(yi)军团第四(si)师直(zhi)属队总支(zhi)书记刘西元调走后，他(ta)接任了一(yi)队党支(zhi)部(bu)书记，而一(yi)队队长是张振(zhen)山（原(yuan)红(hong)一(yi)军团第二师第五团团长），引(yin)导员是朴(pu)直(zhi)平（原(yuan)红(hong)一(yi)军团第四(si)师特派(pai)员）。红(hong)二十五军军部(bu)交通队队长张体学则在二科一(yi)队二班任副班长，学习的时间没有书，他(ta)就把老(lao)师的讲稿借来，轮番看，或强记下来。担当(dang)过苏(su)维埃(ai)国家银行会计科长的高捷(jie)成、红(hong)三(san)军团二纵司令部(bu)四(si)科科长周文龙都曾在红(hong)军大(da)学二科学习。

图4 曾思玉

1936年6月21日，莫文骅回忆他(ta)“因为对这小镇已很熟悉(xi)，故留在学校里预习‘资本(ben)主义’这一(yi)章的讲义，还看了一(yi)些参考(kao)书和地质学方面的书”。然而国民(min)党第八(ba)十六师一(yi)部(bu)突然袭击瓦窑堡，致使莫文骅随红(hong)军大(da)学一(yi)期撤出瓦窑堡。到了7月，红(hong)军大(da)学一(yi)期的一(yi)科、二科随中央机关迁往保安县(xian)，而三(san)科则迁驻甘肃环县(xian)，改为“红(hong)大(da)步兵学校”。

红(hong)军大(da)学1、二科从瓦窑堡搬往保安县(xian)的路上休息时，教育(yu)长罗瑞卿(qing)发起拍(pai)张像(xiang)作纪念(nian)，于是耿飚给大(da)家拍(pai)了一(yi)张唱歌的照片（图5）。画面下方背(bei)着(zhe)伞打拍(pai)子指挥者是彭加伦，唱歌人有刘亚楼、童小鹏、萧文玖等。因为用了自拍(pai)，照片中也有照相者耿飚。这张照片由斯诺提(ti)供，刊登(deng)在1937年1月25日的美国《生活》（Life）杂志上，后来收(shou)入《西行漫记》一(yi)书中。

图5 红(hong)军大(da)学学员们在唱歌

红(hong)军大(da)学1、二科到了保安县(xian)后，一(yi)科驻地设在离保安一(yi)千米处(chu)的半(ban)山坡上的石洞里，莫文骅在那边写下了《红(hong)军大(da)学生活日志》，在7月12日志中描述道：保安城遭(zao)到很大(da)的破坏，屋子没有外百间，人口没有到四(si)百人。没有外城外山边还遗留下来许(xu)多依着(zhe)自然石壁凿开的石洞，学员们就“以许(xu)多小洞做为卧室，两个、三(san)个或四(si)小我私家一(yi)间，睡(shui)的都是石炕；一(yi)个较大(da)的洞做课堂，以石壁做黑板，用石头砌成桌子和凳子。……总之，极大(da)部(bu)分的用具是石头做的。就好像(xiang)我们还过着(zhe)石器期间的生活。……因为教员们都是中央向导或担负种种事情(qing)的同(tong)志，他(ta)们事情(qing)很忙，除讲课外，没有大(da)概常常来，而且(qie)我们都有自修能力(li)，每天除讲课两、三(san)小时外，都是本(ben)身学习。主要靠本(ben)身浏览、接头、研讨，联系十多年来政治、军事斗争的经验、教训来学习，整理本(ben)身的切身经验。……尽(jin)管讲义是用过的废纸背(bei)面印的，有的还是红(hong)绿纸，又印得没有清楚，但还是啃下去。每天晚上，坐在石凳上，俯首石桌，在烛炬光下啃得津津有味。”（图6）

图6 红(hong)军大(da)学一(yi)科的石洞教室

红(hong)军大(da)学一(yi)期一(yi)科这些一(yi)路住在石头窑洞里学习了近半(ban)年的同(tong)学，毕业后有的留在延安，他(ta)们于1937年4月28日与朱德(de)等一(yi)路拍(pai)了一(yi)张照片，以资留念(nian)。（图7）

图7 前(qian)排左起：莫文骅、刘亚楼、罗瑞卿(qing)、朱德(de)、张树才、邓飞、杨立三(san)；后排左起：边章武、张爱萍、谭冠三(san)、林彪、周昆、杜理卿(qing)、罗荣桓、苏(su)振(zhen)华(hua)、贺晋年、张达志、谭政、宋裕如

二科离一(yi)科有三(san)四(si)里路，一(yi)队的学员住在一(yi)个乡(xiang)村的一(yi)座石头窑洞里，窑洞没有远处(chu)有一(yi)片柳树林，作为教学课堂。一(yi)天上午，二科一(yi)队的学员们在柳树林里露天课堂上课，突然从保安偏向飞来一(yi)架运输机，部(bu)分学员都向窑洞里奔驰。但队长张振(zhen)山对运输机投弹估计没有足，仍然坐在柳树林里，没有幸被炸中身亡(wang)，而曾思玉也几(ji)乎遇(yu)难。

斯诺在《西行漫记》中这样描述红(hong)军大(da)学：

红(hong)军大(da)学有许(xu)多唯一(yi)无二的处(chu)所。

它的校长是一(yi)个28岁的指挥员，据说他(ta)从来没有吃过一(yi)次败仗。红(hong)军大(da)学自称有一(yi)个科的学员全是老(lao)战士，均匀年龄是27岁，均匀每人有八(ba)年作战经验，受过三(san)次伤。有甚么其余学校由于“纸荒”而没有能没有把仇人的传单翻(fan)过来当(dang)做课堂条记本(ben)使用？或者每个学员的教育(yu)费用，包(bao)括炊事、衣着(zhe)、一(yi)切在校开支(zhi)，每月没有到15元银洋？或者把这些鼎鼎学名的学员的首级(ji)赏格加起来统共超过200万元？

红(hong)军大(da)学就是这样。

红(hong)军大(da)学教甚么？

红(hong)军大(da)学1、二科所开的课程有：毛(mao)泽东主讲“中国革命(ming)和平的战略问题”；博古主讲“联共（布）党史”、“辩证唯物主义”和“列宁主义问题”；张闻天主讲“中国革命(ming)的基本(ben)问题”和哲学；吴亮平和凯丰主讲“政治经济学”；杨尚昆解说“政治常识”，徐挺拔传授(shou)“新文字”，李维汉解说“党的建设”，李德(de)（Otto Braun）传授(shou)“兵团战术”，林彪解说“战役学”，军事教员何堤舟传授(shou)“河川(chuan)战役”“村落战役”“平地战役”“沙漠战役”等课程以及(ji)工兵、炮兵、装(zhuang)甲兵和建议测绘等知识，周恩来做过多次政治形势报告(gao)。

《提(ti)纲》就是其中的课本(ben)之一(yi)，一(yi)共分两讲，第一(yi)讲讲述“资本(ben)主义世界的经济发急”，以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（图8）第四(si)课为参考(kao)书。

图8 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

《提(ti)纲》根据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第四(si)课（图9），摘要概述了资本(ben)主义周期性的经济发急，包(bao)括资本(ben)主义周期律、周期性的经济发急对付资本(ben)主义发生了甚么感化、为何资本(ben)主义有周期性的经济发急；资本(ben)主义总危(wei)急，包(bao)括总危(wei)急的三(san)个时期；第三(san)时期的经济状况，包(bao)括第三(san)时期经济发急的开始和进展、第三(san)时期经济发急的特征以及(ji)特殊(shu)萧条及(ji)其基础。

图9 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第四(si)课

此外还有关于特殊(shu)复兴(xing)的补充材料，认为日、英、德(de)、美等几(ji)个主要资本(ben)主义国家临盆超过或者接近了1929年的程度，但别的一(yi)些资本(ben)主义国家（包(bao)括法国）仍在发急中，特殊(shu)复兴(xing)没有会遍及(ji)所有资本(ben)主义国家。某些国家用了特其余方法（像(xiang)日本(ben)的私运）来抢(qiang)夺市场(chang)，致使商业有所增(zeng)加，但其他(ta)国家反而减少。军火商业大(da)为增(zeng)加。特殊(shu)复兴(xing)没有会转为繁荣，也没有会降到发急的最(zui)低点，而会致使和平。

附(fu)录有一(yi)些新名词的表明，例如统制(zhi)经济、奥泰基政策（Autarchy，意为“自给自足”）、倾销(xiao)（或屯倂、探倂[dumping]）、关税壁垒、布洛克（Bloc，意为“集团”）等。（图10）

图10 《提(ti)纲》关于特殊(shu)复兴(xing)的补充材料和附(fu)录新名词的表明

《提(ti)纲》第二讲“和平与和平”（图11），概述了帝国主义和平的相关内容，包(bao)括资本(ben)主义进展到帝国主义阶段就没有可幸免地要发生和平，和平有进步、反动(dong)的分别，怎样才能清除和平，非(fei)马克思主义各派(pai)对和平的熟悉(xi)，帝国主义准备和平的方法。这一(yi)讲讲述了和平战线构(gou)成的原(yuan)因与国际同(tong)盟的蜕变。国际同(tong)盟是第一(yi)次世界大(da)战后，由战胜国组织乐成的，是战胜国用来阻挡(dang)战败国和苏(su)联的一(yi)个外交工具。国际同(tong)盟在以前(qian)一(yi)味赞助帝国主义压迫弱小民(min)族，以是要坚决阻挡(dang)它。自从德(de)日退出，苏(su)联加入之后，国际同(tong)盟开始做了些维护弱小民(min)族长处(chu)的事（对意制(zhi)裁）。但由于它的会员国中有些资本(ben)主义国家的无所作为，没有能收(shou)到效果。现在的使命(ming)是要拥(yong)护国际同(tong)盟阻挡(dang)侵(qin)略者的政策，推动(dong)各国来坚决执行，这样来行使国际同(tong)盟。这一(yi)讲也讲述了国际同(tong)盟办(ban)理纠纷的方法， 包(bao)括集体平安制(zhi)度及(ji)其七种体式格局，并对 “没有侵(qin)略公约”和“相助公约”两种体式格局举(ju)行了比较详(xiang)细的表明。

图11 《提(ti)纲》第二讲

第二讲的主要参考(kao)书是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的第五课“和平和军备”、第六课“国际同(tong)盟”、第七课“集体平安制(zhi)度”（图12）。

图12 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目录

《提(ti)纲》第二讲有一(yi)些内容出自“共产国际七次大(da)会反战决议”。1934年4月保加利亚共产党领袖季米特洛夫（图13）飞抵(di)莫斯科，成为共产国际向导人。随后，于1935年7月25日至(zhi)8月20日在莫斯科召开了共产国际第七次代表大(da)会，决定联合各国一(yi)切大(da)概的气力(li)创建最(zui)遍及(ji)的反法西斯群众战线。共产国际批评了社会民(min)主党的有些人提(ti)出从新分配殖民(min)地的问题，认为其目标(biao)是将殖民(min)地分给德(de)国法西斯。在其时的形势下，共产国际认为与一(yi)战时期有所没有同(tong)，原(yuan)因是：（1）有了苏(su)联做世界和平的支(zhi)柱；（2）有了法西斯国家（德(de)日意）提(ti)倡(chang)侵(qin)略；（3）有些资本(ben)主义国家（比利时、捷(jie)克斯洛伐克、奥地利等）有死亡(wang)的风险；（4）有些大(da)的资本(ben)主义国家（法国、美国等）觉得和平较为有利。在这样的情(qing)况下，愿(yuan)意和平的国家可以依赖(lai)苏(su)联组成和平战线。《提(ti)纲》吸收(shou)了共产国际的这些思想。

图13 1936年，斯大(da)林于莫斯科接见到访的季米特洛夫

《提(ti)纲》的主要参考(kao)书是1936年上海生活书店出版的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，该书作者张明养，笔名张弼(bi)（1906-1991，图14），早年就读于南京东南大(da)学附(fu)中，1925年在南京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；后就读于上海政法大(da)学，1926年在上海参加中国共产党，后虽失去联系，但积极参加进步文化活动(dong)和民(min)主活动(dong)。他(ta)于1929年毕业于复旦大(da)学，获得法学学士学位。历任商务印书馆编(bian)译所《东方杂志》编(bian)辑、《世界知识》编(bian)委会委员、复旦大(da)学政治系传授(shou)等职。《世界知识读本(ben)》分十二课，前(qian)三(san)课接头帝国主义，后面九课分别接头资本(ben)主义世界的经济发急、和平与军备、国际同(tong)盟、集体平安制(zhi)度、议会政治、法西斯主义、民(min)族问题、劳(lao)工活动(dong)以及(ji)苏(su)联的建设。

图14 张明养

关于学员们学习国际形势的成效，可以从斯诺的亲身经历中栩栩如生地看到。斯诺到达陕北后没有久(jiu)，被约请给学员讲话(hua)，拟定的题目是《英美对华(hua)政策》。斯诺盛(sheng)情(qing)难却，只好牵强从命(ming)。

有一(yi)天早晨，斯诺同(tong)红(hong)军大(da)学教员一(yi)路前(qian)往保安城外没有远的红(hong)军大(da)学。他(ta)们是在文娱时间里抵(di)达的。有的学员在两个球场(chang)上打篮(lan)球；有的在保安城外一(yi)条黄河主流(liu)旁边的草(cao)地上的一(yi)个网球场(chang)上打网球，斯诺给他(ta)们拍(pai)了一(yi)张照片，刊登(deng)在1937年1月25日的美国《生活》杂志上（图15），后来收(shou)入《西行漫记》。

图15 红(hong)军大(da)学学员们在玩网球：赵尔陆、张爱萍、彭雪枫、莫文骅、萧文玖

斯诺自述：

二百多名学员鸠(jiu)合起来听(ting)我讲《英美对华(hua)政策》。我简要地谈了一(yi)下英美的态度，然后同(tong)意解答问题。我没有久(jiu)就发现，这是个错误，请我吃的面条基础抵(di)偿没有了我遇(yu)到的难过。向我提(ti)出的问题，即使由H. G. 威尔斯老(lao)师来回答，也要自叹智穷才竭。好比，你没有妨想想怎样回答向我提(ti)出的下列问题：

“英国政府对成立亲日的冀察委员会的态度怎样，对日军进驻华(hua)北的态度怎样？”

“全国复兴(xing)署政策在美国的效果怎样，对工人阶级(ji)有甚么优点？”

“如果没有其他(ta)国家赞助，你估计日本(ben)对中国大(da)范围作战能维持(chi)多久(jiu)？”

“国际同(tong)盟为何失利？”

“在英国和美国，共产党都是正当(dang)存在的，为何这两个国家都没有工人政府？”

“在英国组织反法西斯战线方面有了甚么效果？在美国呢？”

“以巴黎为中心的国际学生活动(dong)的前(qian)途怎样？”

“你认为李滋(zi)·罗斯（Sir Frederick William Leith-Ross）访日会没有会造成英日在对华(hua)政策上取(qu)得一(yi)请安见？”

“中国抗(kang)日后，美国和英国会帮中国还是帮日本(ben)？”

“请谈一(yi)谈，既然美国和英国是中国群众的朋(peng)友，为何它们在中国驻有军舰和戎(rong)行？”

“美国和英国的工人对苏(su)联的看法怎样？”

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回答这些问题可没有简单！而且(qie)实际上没有止两个小时。从早上10点开始，没有停到下午很晚的时间。

斯诺是美国著(zhu)名记者，对国际形势相当(dang)熟悉(xi)，对英美关系更是了如指掌，又在中国事情(qing)多年，然而要回答学员们关于英美对华(hua)政策的提(ti)问，居然感到费劲。可见这批学员对国际形势有相当(dang)深切的相识，这明显得力(li)于认真(zhen)学习《国际现势解说提(ti)纲》这样的课本(ben)，以及(ji)认真(zhen)听(ting)课、接头和思考(kao)的努力(li)。红(hong)军这支(zhi)小戎(rong)行虽然设备简陋，但却有着(zhe)卓(zhuo)越(yue)的见识，真(zhen)可谓：“没有谋全局者，没有足以谋一(yi)域，没有谋万世者，没有足以谋一(yi)时。”

斯诺于1936年10月离开陕北后没有久(jiu)就发生了震动(dong)中外的西安事变。中共乐成和平办(ban)理了西安事变，从反蒋抗(kang)日转向联蒋抗(kang)日，首创了新局势。1937年，红(hong)军大(da)学第一(yi)期迁入延安，之后改称中国群众抗(kang)日军事政治大(da)学（抗(kang)大(da)，图16）。红(hong)军大(da)学第一(yi)期的学员纷纷回到事情(qing)岗(gang)位，参加抗(kang)战，开辟根据地，保持(chi)游击战，使日军始终无法完全控制(zhi)日占区，为抗(kang)日和平的末(mo)了成功做出了重(zhong)大(da)孝敬。

图16 中国抗(kang)日军政大(da)学校门